由于李白不愿催眉折腰侍奉权贵,加上受到同僚中人的谗毁,仅在宫廷里待了不到两年,便被“赐金放还”。促使他离开宫廷的一个直接原因则是,“尝沉醉殿上,引足令高力士脱靴”等放肆之举。后人又演绎成另一种传奇。说某国前来下战书挑衅,而且偌大唐朝只有李白一人识得该国文字(因为他出生在碎叶城,自幼精通外语)。于是他耍足了威风,玩够了味,让杨国忠给他戴帽,高力士为他穿靴,并由杨贵妃为他磨墨。结果,李白下笔千言,一挥而就,言词尽显大唐威严,导致该国从此俯首称臣,不敢造次。不言而喻,这是一些好事者为了突出李白非凡的能耐,而作的善意杜撰,只能姑妄读之。其实,李白做出让皇帝的宠臣脱靴的放肆之举,是可以理解的。因为李白虽然整天侍奉在皇帝老儿身边,但依旧不过是一个身不由己的“御用文人”,而杨氏兄妹的飞扬跋扈,以高力士为首的宦官专权,等等,诸多官场黑暗,让“不得开心颜”的他早就想一走了之。于是文人那种自视清高的德性也就日益暴露无遗,为了自己一时的得意,不惜作忘形之举。离开长安后,李白“浪迹江湖,终日沉饮”,足迹遍及梁宋、齐鲁、幽冀,并多次往返于东越、金陵、宣城。安史之乱后,他本想隐居庐山,却被永王李璘邀请参加了幕府。至德二年(年),李璘违背肃宗的命令东巡,被肃宗击败。李白因此受牵连坐罪,被流放夜郎,行至巫山遇赦得还。我们现在可以假设,如果李白不接受李璘的邀请,他一定会有一个比较好的结局,至少可以寿终正寝的。李白接受李璘的邀请,足以证明其时他“辅弼天下”的弘愿还没有完全泯灭,以致归为永王幕下后,还抱有“为君谈笑静胡沙”的幻想。更为可叹的是,当李璘公然与肃宗对着干的时候,李白作为幕僚,居然还没有看清他的真实嘴脸,糊里糊涂地上了他的贼船,落得个让后人哀之的结局,实为可叹。李白之死,历来众说纷纭,莫衷一是。总体可以概括为三种死法:其一是醉死,其二是病死,其三是溺死。第一种死法见诸《旧唐书》,说李白“以饮酒过度,醉死于宣城”。应该比较可信。第二种死法亦见诸其他正史或专家学者的考证之说,不能偏信。说当李光弼东镇临淮时,李白不顾61岁的高龄,闻讯前往请缨杀敌,希望在垂暮之年,为挽救国家危亡尽力,因病中途返回,次年病死于当涂县令、唐代最有名的篆书家李阳冰处。而第三种死法则多见诸民间传说,极富浪漫色彩,与诗人性格非常吻合。可信可不信。说李白在当涂的江上饮酒,因醉跳入水中捉月而溺死。但是不管哪一种死法,都因参与永王李璘谋反作乱有着直接的关系。因为李白流放夜郎,遇赦得还后不久,就结束了他传奇而坎坷的一生,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。纵观李白的三种死法,笔者比较相信《旧唐书》之说。理由有三:其一是因为它是后人修的正史,如果说他“烈士暮年,壮心不已”,而且“出师未捷身先死”,它不可能不记载的。其二是因为李白一生嗜酒如命,放言“古来圣贤皆寂寞,唯有饮者留其名”,“五花马,千金裘,呼儿将出换美酒”。年老力衰,因饮酒过度而亡,让人可以理解并接受。其三之所以死于安徽的宣城,而不是当涂,是因为李白一生对宣城情有独钟,他的诗中多次提及。而他对宣城的偏爱,只是因为他仰慕有加的谢眺曾在此为官。总而言之,我们有理由相信“白也诗无敌”,但是李白只适合做一个纯粹的诗人,而不是翻云覆雨的政治家。因为诗人狂放不羁、恃才傲物的秉性根本不适合在尔虞我诈、欺上瞒下的官场混。历览前贤国与家,文人只要涉足官场,似乎注定没有好果子吃。他们中的一些人虽然能通过科举考试,捞得一官半职,但是那官常常做得卑微,做得窝囊。陶潜不愿为五斗米折腰就是明证。偶有位居显要的,只是此时的文人已不再是文人,经过官场的摸打滚爬,早已脱胎换骨成一个地地道道的官员。江淹为什么会才尽,不是因为传说中有人收回了他生花的妙笔,而是违背了“穷而后工”的定律。李白一生既想在官场上实现“辅弼天下”的弘愿,又不愿改变自己狂放不羁的性格,结果也只能借诗抒怀,“痛饮狂歌空度日”,用酒麻醉自己的灵魂,了此一生。正如小他十一岁的好友杜甫所言,纵使能赢得“千秋万岁名”,那也不过是“寂寞身后事”了!疯子寄语(图为雨巷诗社社长万斌,网名:我是疯子)稀里糊涂的,一晃又是一年。不知不觉,雨巷3岁了。回顾今年点滴,家人们开始一个比一个忙了。蜗牛姐姐忙着公益事业;马大姐忙着开写作培训班;小锦忙着考研;婷婷忙着高考;牛牛忙着考证;小云忙着在中青网当对联讲师。而我,也忙着备课、磨课、研课、上课。对家人们的关心少了许多,使之心有所愧,不能给家人读书、不能给家人讲解诗联、甚至不能和家人聊聊天。我们各自在生活的轴承上,周而复始的忙碌着,一次一次的疲惫打消了进群的念头,一次一次的疏远建起了隔阂的城墙,一次一次的沉默斩断了火热的曾经。三年来,我不时在想一个问题,雨巷能走到哪里?走向哪里?后来,看到牛牛写三周年的文字,我,恍然大悟。雨巷有家人,就不会散。雨巷有家人,就会走进每一个家人的心里。无需问为何而来,只明了因何而聚。别家诗社办周年,热闹。我们,仅仅是为了纯粹记住这个日子罢了,记住我们相知相守已走过三个春秋。来的欢喜相迎,走的也欢喜相送。只是,疯子有时不太在意谁来了,却感伤谁走了,到底是缺乏一种“不以物喜不以己悲”的洒脱情怀。我这个社长算不上称职,也没有发挥什么带头作用,这点甚觉惭愧。唯一能坚持的,就是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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