撰文/邱江陵·重庆万州
编辑/渝夫·天津河东
邱老师说“天下美女在巫山”,不仅“有书证,还有人证”,此话千真万确。至少,我就是证人之一,文末有图有真相,还有本人拍摄的视频。
曾经两度前往巫山,游过“长江三峡”之一的巫峡,去过风光秀丽的神女溪景区,但这都不是重点,重点是全程见证了“巫山出美女”的事实,琮有幸现地欣赏她们出众的歌舞才艺。
朋友们,如果既想赏美景,又想看美女,请移驾巫山吧,一定会让你高兴而去、满意而归。
人说:中国美女在重庆,我说:天下美女在巫山。
我说这话,可能会引来口水甚至砖头,但是,我有书证,还有人证。
时下对稍有姿色的美女皆称“女神”。“女神”千千万,而“神女”独一家,那便是巫山美女。北魏·郦道元《水经注·江水》:“(巫山)又帝女居焉。宋玉所谓天帝之季女(天帝的小女儿),名曰瑶姬,未行而亡,封于巫山之台。”《文选·宋玉〈高唐赋〉序》:“昔者先王尝游高唐,怠而昼寝,梦见一妇人曰:‘妾,巫山之女也。’”又有《文选·高唐赋》注引《襄阳耆旧传》云:“赤帝(即炎帝,上古五方天帝之一)女曰姚姬(一作‘瑶姬’),未行而卒,葬於巫山之阳,故曰巫山之女。”巫山之女瑶姬即天下墨客骚人笔下的神女也,就连伟人毛泽东也曾命笔问候“神女应无恙”。
巫山美女有多美?《山海经·中山经》有“蘨草神话”:“又东二百里,曰姑媱之山。帝女死焉,其名曰女尸,化为蘨草,其叶胥成,其华黄,其实如菟丘,服之媚于人。”(译文:鼓钟之山再往东二百里,有一座姑媱山。天帝的女儿死在这里,她的名字叫女尸,变成蘨草,叶子重重叠叠,开黄色的花,果实像菟丝子,服食蘨草的女子会妩媚无比。)从《山海经》的描述我们大概可以得出以下结论:巫山有蘨草,巫山女子常服蘨草,故个个妩媚动人。
巫山美女“媚人”到何等程度?东晋郭璞《山海经注》注曰:“为人所爱也。传曰:人媚之如是。一名荒夫草。”我的个天,原来蘨草可以“荒夫”!“荒夫”何解?荒者,荒芜也,废也。是荒了男人的功名,还是废了男人的“武功”?看古今中外,女人的美丽,还真的能让男人疯狂:楚王为巫山女妖“憔悴销魂”(见唐人齐己诗《巫山高》),唐明皇为了杨玉环“不要江山要美人”,普希金为了伊达莉娅倒于决斗的血泊之中。这些极端的事例,很容易让人想起“女人是祸水”,其实“祸”不在女人,对于美的向往是人类最原始最崇高的追求。飞蛾扑火何等壮美,凤凰涅槃何等圣洁,为了那回眸一笑的妩媚,江山值几何?生命值几两?
如果说《山海经》讲的是鬼怪,唐人张潮在《长干行》中则讲的是一个巫山女子美艳留人的人间故事:一个富家女变卖了家产送老公外出经商,一去三千里,久久不归家。盼到四月天,眼看着远行的商贾都已回转,才打听到老公还留滞在巫山。妇人早就听说巫山的女子个个窈窕美丽,难怪自己的老公迟迟不返啊!至此以后,巫山就成了怨妇们的怨尤之地,是不是也成了外派官员和行商游侠的梦想天堂?
以上是书证。巫山出美女,更有人证。中国古代四大美女,其中“落雁”之美王昭君,即是巫山女儿。虽说昭君生于“南郡秭归”即今天湖北的兴山县,但她的外婆却是巫山人。杜甫乐府诗《负薪行》确凿地说到巫山有个“昭君村”,昭君村即巫山旧县城西北高唐村,具体位置是王家老屋场。相传,西汉元帝选美时,昭君之父王穰不愿让女儿入宫,便同妻子许氏商量,把昭君藏到巫山高唐村的舅舅家,后被发现才被官府从巫山送到了皇宫。巫山岂止一个昭君!白居易笔下的巫山村姑个个美艳,为了逃避送到君王侧的悲剧,姑娘们不得不在自己的脸上烧灼成瘢痕(白居易《过昭君村》:“至今村女面,烧灼成瘢痕”)。白居易写得悲情,却反证了巫山女子个个都能俘获龙心。
都说“一方山水养一方人”,大巫山地区无烈日、无风沙、无苦水,气候温润、云雾缭绕、林秀水冽,润养了巫山女子的肌肤、沐塑了巫山女子的身段、蒸染了巫山女子的灵秀。“历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”,特殊的水质、气候和环境,必然造化出一代代“媚人”的神女!
如今,神女已成为中国爱神,巫山已成为“中国恋城”。巧打神女牌、女神牌、爱情牌,应该是巫山旅游宣传的“王牌”。我曾经建议我的老家巫山举办“神女选秀季”(海选神女形象代言人),举办“世界证婚节”——在神女峰下、以爱神的名义,为全天下的有情人见证不老的爱情!
邱江陵作于年7月16日
邱江陵,男,“60后”。重庆市万州区人大常委会专职委员。曾任中学教员、教科所长,并在教育和文化行政部门任职。获多项市(省)政府和市教委教育教学成果奖,在国家级及省级期刊发表教学论文二十多篇。多年担任市、区人大代表,区政协常委,体察民情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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